從原本放蕩不羈自由的模樣,到現在看似從容的划水, 盡了全力只為了使那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差異, 只求保全僅存的自尊心。
我的每個任性,都是一聲SOS。
拉開我的插銷要我冷靜,要我體諒 踩在我最後的餘地上 要求我再穿上那些偽裝 在我唯一可以卸除武裝的港口。
我不會訴說自己的可憐, 只能用大量的隱喻來掩飾自己的赤裸裸, 就算這樣 也不過是國王的新衣。
我沒有其他的出路,已經被逼在死巷中, 擋在我身後,我無路可退。
闔上眼之前我想著,他說的對,我需要三窟。